「在我看來,關於文明的想像隨著森林的命運演變:當林地縮減,或許我們做的夢就少了,較少被夢驚醒,恐懼鬆開箝制,傳說漸遭淡忘。低潮期。森林撤退到濃霧深處。但若林地擴張,前來攻略平原或吞併荒地?某種事物即將出發。某種類似集體想像的事物,奏起最美妙的音符。」
三境邊界的森林像是腦中可控制或不可控制的部分,理性與瘋狂,在文明與夢幻間消長。篇章中屢屢提到的是森林邊界而非森林深處,因這邊界像是區分兩個不同世界的一道薄牆,各種跨越邊界的事情是在這裡發生的(發生各種詭譎的事)。森林兩側的人們互相對視、互相疑惑、互相不理解,在森林一側的我們所認知的正常,在森林另一面的住民眼裡是不是其實很弔詭間或引起恐懼?
而後,民族學者再次造訪三境邊界森林,他從對森林的迷惑、懷疑,因此安排了健行,這一次次的健行,則是敘事者自我認識、探索的歷程。作者布了個開放式結局,在撲朔迷離之下,讓讀者從民族學者的觀點下及其他人的回應去揣摩這故事真實的脈絡。
最後,查了一下資料,除了憂鬱之外,應也與解離性漫遊症(Dissociative fugue)有關。
Dissociative fugue usually involves unplanned travel or wandering, and is sometimes accompanied by the establishment of a new identity. It is a facet of dissociative amnesia, according to DSM-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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